“婧白,等成婚时,我去向陛下求几本兵法孤本给你。”桩桩件件,让我心脏痛的心脏缩成一团,我紧抓着胸口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前厅里,甘浔穿着最爱的青色常服坐在那里,眼里尽是疏离。我心如刀绞,冲上前想扯开他们,却只能一遍遍穿透家丁的身体。我扭头朝吴繁霜吼:“那是娘,你怎能如此!”可惜吴繁霜根本听不见,直直走出了将军府。看着她大步离开的背影,我不死心的跟了上去。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她...
我心如刀绞,冲上前想扯开他们,却只能一遍遍穿透家丁的身体。
我扭头朝吴繁霜吼:“那是娘,你怎能如此!”
可惜吴繁霜根本听不见,直直走出了将军府。
看着她大步离开的背影,我不死心的跟了上去。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她去了丞相府。
我看着熟悉的府邸,曾与甘浔在此处的种种回忆不禁涌上心头。
“婧白,待你我成亲,后院的阁楼便给你存放兵书和兵器。”
“婧白,我在院子里为你安一架秋千,待你卸甲归家,也能放松放松。”
“婧白,等成婚时,我去向陛下求几本兵法孤本给你。”
桩桩件件,让我心脏痛的心脏缩成一团,我紧抓着胸口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前厅里,甘浔穿着最爱的青色常服坐在那里,眼里尽是疏离。
“上午吴夫人才堵过本相,如今吴副将又登门,也是来求本相成全叛国贼?”
吴繁霜摇了摇头:“不。”
她字字坚定,朝甘浔缓缓拜下。
“吴家世代忠君爱国,吴婧白却违背家训,求丞相劝诫陛下下旨——”
“判吴婧白此人,生不得踏足大梁,死不得认祖归宗!”
我怔在那里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只是我还未完全反应,就听甘浔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吴副将倒是在乎她,竟妄图用这种方法逼她现身。”
吴繁霜指节发白,眸若寒星:“在乎?若她真出现在我面前,我定将她斩首示众!”
她眼中恨意如同利剑,直直扎进我的心口。
而这时,天空一阵闷响,紧接着,竟纷纷扬扬下起了雪花。
这等奇景,引起众仆人称奇。
“六月飞雪!莫不是长安城内有大冤屈在?”
“数数日子,三年前将士们的忌日也快到了……”
甘浔收回视线,冷声开口:“看来连天都不容她!你所求,本相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