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彤与丈夫之间的这场婚姻在维持了四年后,还是走到了尽头!当初她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嫁进裴家,丈夫对她没有任何爱意,只把她当做窃取机密的间谍!四年来,夫妻二人的关系充满猜忌,陆思彤有些累了,她不想继续纠缠下去,于是她在结婚纪念日当天,主动提出离婚……...
她心中害怕,但还是强装镇定道:“裴泊衡,有话好好说,夫妻一场别闹得那么难看。”
“我让你说,你这次到底想要什么?”裴泊衡抬手撑住墙壁,将试图逃走的女人困在逼仄的空间内。
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什么都不要,但你不信,非说我另有图谋,你既然心里已经提前给我贴上标签了,还追问我的想法有什么意义?”陆思彤也有些恼火,忍不住提高音量争辩。
“是,当初是我家逼着你娶我的,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,但你敢说自己就没有利用我?你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应付长辈,堵住媒体风言风语,我自认嫁给你这四年,做得很合格。但现在我想清楚了,强扭的瓜不甜,我愿意放手了,只要你在那张纸上签字,就再也不会被这段婚姻束缚了,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?”
说到动情处陆思彤浑身发颤,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气的。
禁锢着她的男人一言不发,她猜不透他的心思,只觉得自己拼命辩解的样子无比狼狈。
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,陆思彤连忙深呼吸,强迫自己调整好,尽量平静地说:“裴泊衡,如果你想好、唔……”
裴泊衡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,将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。
他早就想这么干了。
刚才他一直低头看着陆思彤,一见那两瓣红艳的嘴唇不停开合却吐不出一句自己爱听的话,就恨不得让她闭嘴。
陆思彤拼命推搡他的胸膛,却被压着吻得更凶。
她几乎要窒息,气急败坏地咬了他一口。
裴泊衡身形一僵,半晌后松开了她,抬手抹去唇上的血迹,冷笑着道:“好处都让你得了,想用完就扔?没那么容易。”
陆思彤狠狠擦着嘴唇,强装镇定道:“你这又是什么意思?说不过就用强?那裴先生也真是好手段。”
不等他接话,又继续道:“刚才我就当你发疯了,离婚的事你尽快决定吧,大家都是成年人,我相信裴总不会理不清当中的利弊。”
说完回房间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,又不动声色地将离婚协议和婚戒放在茶几上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离开时有多潇洒,到外面后就有多狼狈。
别墅区周围车辆稀少,陆思彤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,被夜晚的冷风一吹,几乎冻成狗。
她重重地吸了下鼻子,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,立刻坐了进去,直奔闺蜜左冬冬家。
左冬冬开门见是她,惊讶地“哎哟”了声,连忙连人带行李都拉进了房间里。
陆思彤捂着毯子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,才感觉寒意驱散了些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还深更半夜流落街头了。”左冬冬递给她一杯热水,坐在旁边问道。
“没怎么,在那儿住够了。”陆思彤不走心地回答道。
左冬冬啧啧两声,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,扳正她的肩膀打量她,“彤彤,你嘴怎么了?又红又肿的。”
陆思彤眉心一跳,没好气地道:“没什么,被狗啃了一口。”
“狗啃的?”左冬冬意味深长地盯了她半天,一副看破一切的样子,“我明白了,你这是在裴家受委屈了,肯定是那个姓裴的欺负你了对不对?”
“哪儿来的委不委屈。”陆思彤强扯出一抹笑,“从我拿钱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只是个工具人,说到底都是我自找的,不是吗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左冬冬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安慰,“你也不是自愿嫁给他的,是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