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紧掌心的车钥匙,但面上还是乖巧叫人:“闻伯父、闻伯母,你们怎么来了?”闻母笑着起身拉住她的手:“眠眠,你和惊聿的婚事定了,以后你们就好好过日子。”虞夏眠呼吸一滞,刹那间想起白天闻惊聿说的话:“闻惊聿呢?”闻母的脸色变得很微妙:“他在家……”“我去找他。”虞夏眠顾不上礼貌,转身就往外闻家去。虞夏眠和喜欢了八年的男人闻惊聿,睡了。酒店大床上。她看着满地狼藉,和一旁闻惊聿身上交错的细红抓痕,头一阵阵疼起来。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,但闻惊聿怎么会在她的房间?还没想出个结果,闻惊聿醒了。瞧见虞...
虞夏眠和喜欢了八年的男人闻惊聿,睡了。
酒店大床上。
她看着满地狼藉,和一旁闻惊聿身上交错的细红抓痕,头一阵阵疼起来。
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,但闻惊聿怎么会在她的房间?
还没想出个结果,闻惊聿醒了。
瞧见虞夏眠,再看到房间里的混乱,他神色一瞬冷若冰霜。
“是你做的?”
虞夏眠一怔,脱口反问:“什么是我做的?”
“我茶里被人放了东西。”闻惊聿一字一顿,又问了遍,“是你?”
虞夏眠愣了几秒,心脏不受控制的有些发酸。
“你是觉得,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还没追到手,所以开始不择手段了?”
她喜欢闻惊聿这事,整个京圈都知道。
虞、闻两家同在一个大院,他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。
闻惊聿从小跟着闻老夫人在佛寺修行,十八岁回京接管家族企业,做事雷厉风行,到今天闻氏在商圈的地位不减更增。
他不碰烟酒,不吃荤腥,不近女色,整日打坐参禅,焚香诵经,跟圈子里声色犬马的公子小姐格格不入,是个异类。
而虞夏眠二十二岁掌权,慕强的性格让她眼里只看得见闻惊聿。
但喜欢了这么多年,她从没放低过身段,更没死缠烂打过。
闻惊聿没说话,一双眼仍直直看着她,仿佛在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虞夏眠觉得他这样的目光,比当面拒绝自己的表白更侮辱她。
她忍着喉间的苦涩,掀开被子下床,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自己内衣上的佛珠捡起来丢到闻惊聿身上,然后当着他面开始穿衣服。
内衣、底裤、衬衫……
她一件件穿好,抬脚就要走。
闻惊聿却抓住了她手腕:“先把话说清楚。”
虞夏眠看着闻惊聿握住自己的手,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碰她。
却是怀疑她设计他。
她心头发涩:“闻惊聿,认识这么多年,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?”
闻惊聿眸光暗了暗:“我没说一定是你,如果不是,说清楚就是。”
“还要怎么说?”虞夏眠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“酒店有监控录像,我喝醉了。我很想问,为什么你认定是我做的?”
闻惊聿语气冷淡:“你不知道?”
“你破了我的戒,我就必须得娶你。”
话音落下,虞夏眠满眼茫然。
她还真的不知道……
转眼她就明白过来:“你以为我想逼婚?”
闻惊聿不置可否。
虞夏眠的惊愕被隐隐的怒意和委屈给淹没:“我不屑这么做。”
开门要走时,又扔下一句:“都是成年人,不过是睡了一次,我不用你负责。”
说完就走出去,不轻不重的关了门。
话是这样说,当坐进车里时,虞夏眠还是红了眼眶。
这是她的第一次,却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给了闻惊聿。
还被误会是故意……
虞夏眠有些呼吸不畅,缓了好一会儿,才恢复平常,启动车子去了公司。
她一直在公司忙到晚上才回家。
不料一进客厅,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——
除了她父母,还有闻父闻母,唯独闻惊聿不在。
这样的架势让虞夏眠顿感不好。
她攥紧掌心的车钥匙,但面上还是乖巧叫人:“闻伯父、闻伯母,你们怎么来了?”
闻母笑着起身拉住她的手:“眠眠,你和惊聿的婚事定了,以后你们就好好过日子。”
虞夏眠呼吸一滞,刹那间想起白天闻惊聿说的话:“闻惊聿呢?”
闻母的脸色变得很微妙:“他在家……”
“我去找他。”
虞夏眠顾不上礼貌,转身就往外闻家去。
她径直来到闻惊聿的院子,推开门——
烛火通明的佛堂中,闻惊聿闭眼跪立,左手一颗颗拨动佛珠,神情忏悔!
“破戒乃此生大错,虽非自愿,但偿因果,弟子将娶她为妻,直至赎清罪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