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怎么每次回家来都要闹得天翻地覆呢,”岑安雯凑到她面前来,故作温柔的去抚弄了下她的头发,用那种受害者的姿态说到,“姐,如果我妈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,我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?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,只求你以后不要拿我妈撒气,她心脏不好——”“走开。”岑鸢鸢最讨厌被人碰头发,尤其是面前这朵惺惺作态的白莲花。“姐姐,你怎么每次回家来都要闹得天翻地覆呢,”岑安雯凑到她面前来,故作温柔的去抚弄了下她的头发,用那种受害者的姿态说到,“姐,如果我妈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,我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?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,只求你...
“姐姐,你怎么每次回家来都要闹得天翻地覆呢,”
岑安雯凑到她面前来,故作温柔的去抚弄了下她的头发,用那种受害者的姿态说到,“姐,如果我妈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,我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?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,只求你以后不要拿我妈撒气,她心脏不好——”
“走开。”岑鸢鸢最讨厌被人碰头发,尤其是面前这朵惺惺作态的白莲花。
骂人的同时,她动手推了岑安雯一下!
岑安雯被推的身子往后趔趄了几步,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,幸好旁边的凌堇年适时接住了她!
凌堇年终究是绷不住了。
他目光如炬的瞪着岑鸢鸢,沉声开口,“你敢再动她一个试试?”
听到这句威胁的话,岑鸢鸢微愣。
看着他揽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,一副‘护妻狂魔’的做派,岑鸢鸢才重新反应过来,他和这个女人即将要结婚……
“好,”岑鸢鸢咬牙冷笑,她平生最痛恨被威胁。
下一秒,她转身就夺过保姆端过来的一杯水,猛地照岑安雯脸上泼去!
泼完后将杯子扔到脚边的垃圾桶,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拎着自已的包就朝门外走去!
可她才走出去几步,手臂却突然被一只粗壮的手拽住——
抬头一看,正好又对上了凌堇年那晦暗如海的,快要喷火的眼睛。
岑鸢鸢想要挣脱他的手,却感觉到他的力道进一步加大,好像要把她胳膊都捏断似的。
她懒得挣扎了,轻佻的反问,“你一个大男人对我动手动脚的干嘛啊,想强歼我吗?”听到她说出这种无赖的话,凌堇年一时间放手也不是,不放手也不是,就只是死死的逼视着她,“……”
眼看自已的未婚夫为了‘护着’自已,不惜对岑鸢鸢动粗,岑安雯内心说不出来的欣喜,哪怕刚被泼了一脸水,也觉得无所谓了。
但当她发现凌堇年的手,此刻正紧捏在岑鸢鸢那坦露的,雪白的手臂肌肤上,她又明显感到了不舒服。
“阿年,你别理她,她就是疯子神经病,什么都说的出来做的出来,让她走吧,别让她脏了你的手!”
“是啊,阿年,”孟如云也过来添油加醋的说到,“我知道你是见不得我们雯雯被欺负,但其实你不知道,你岑叔这个大女儿,在国外学了一身的坏毛病,抽烟喝酒课药滥交样样精通,哎,她爸都拿她没办法,为了家庭和睦,我们也是能忍则忍。”
凌堇年似乎听不到这对母女在他耳边嗡嗡嗡说的什么话,他目光一直紧锁在岑鸢鸢脸上,手里还一直抓扯着她雪白纤细的手臂……
岑鸢鸢有些不耐烦了,想要强行把他手掰开,但眼睛落到他那只熟悉的,充满男性力量的大手上,她改变了主意——
她直接用自已的手盖在了他的手背,故意轻柔的一阵抚摸,眼神充满挑衅的跟他对视。
果然,面对她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挑逗,凌堇年很快就感到了不适,不得不嫌恶的松开了手!
“行了,你赶紧滚吧!”一旁的岑安雯见到她摸了他的手,顿时就绷不住了,也不想再装,她一边挽着凌堇年的胳膊,一边对岑鸢鸢宣示主权,“你喜欢勾引男人你勾引别人去,别在这儿恶心我未婚夫,他不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可以冒犯的!”
岑鸢鸢一声冷笑。
想到这个男人跟她那些酣畅淋漓的日夜,再对比他此刻‘娇妻在怀’的画面,就就觉得好讽刺。
看来,有钱人真他妈会玩。
岑鸢鸢不想再跟这里的牛鬼蛇神较量,最后轻瞥了眼那个男人,她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,挺直脊背,尽量让自已走得不像一只丧家之犬……
上了自已那辆蓝色的帕拉梅拉,‘砰’一声重重的关上车门!
一番丝滑的后退调头后,她脚下油门一踩飞速驶离了别墅。
单手扶着方向盘,麻木的开着车,她脑袋里还在反复回放着在岑家的冲突,尤其是那个人的脸,一直在她脑子里阴魂不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