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驰满脸是汗,抵在翁颖的额头,叫她的名字。翁颖也装作深陷欲望的样子,主动吻邵驰的唇。两人在酒店床上腻了两个小时后,准备回家。翁颖勾住邵驰脖颈,把他拉下来,主动吻他。邵驰被翁颖撩得心痒难耐,像是上了瘾一样不紧不慢的撩拨着女人的唇,不受控制的越吻越深。翁颖被男人吻的大脑阵阵眩晕,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这个绵长的吻,...
翁颖勾住邵驰脖颈,把他拉下来,主动吻他。
邵驰被翁颖撩得心痒难耐,像是上了瘾一样不紧不慢的撩拨着女人的唇,不受控制的越吻越深。
翁颖被男人吻的大脑阵阵眩晕,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这个绵长的吻,犹如毒药般令人沉醉却又危险致命。
“阿颖…”
邵驰满脸是汗,抵在翁颖的额头,叫她的名字。
翁颖也装作深陷欲望的样子,主动吻邵驰的唇。
两人在酒店床上腻了两个小时后,准备回家。
邵驰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后道:“跟冯征分手,叔叔的事我想办法。”
翁颖不置可否,声音不冷不热:“再说吧。”
邵驰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什么意思?”
翁颖穿好衣服下床,站在床边,淡定道:“冯征也是这么跟我说的,让我放心。”
邵驰心底不爽,但刚刚吃饱,不想跟翁颖吵架,又抽了一口烟,他慢半拍回:“两周内,我给你结果。”
“好。”翁颖干脆利落,转身就走。
邵驰喊她:“阿颖。”
翁颖转身,邵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:“不许被冯征占便宜。”
翁颖随口答应:“好。”
从酒店出去,已是后半夜一点,翁颖拿出手机一看,冯征给她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,还有一大堆未读微信。
微信上都是问她去哪了,翁颖脑子里一时间想不出合情合理的借口。
她很好奇男人出轨时,总是能一拍脑袋就想出八百种借口,出差,工作忙,见客户,家里有事。
同样的借口,女人怎么就不能用?
翁颖把手机关了揣进兜里,一直到当天下午,有人来家里敲门,开门一看,是帮忙收拾敲竹杠的领头大哥。
翁颖意外,请他进家里坐。
大哥很客气,笑着说不用,然后道:“翁小姐,征哥联系不上你,让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翁颖赶忙道:“我手机坏了,突然开不了机,正准备去修。”
看,不就是借口嘛,越渣越会,问心无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