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这里有一本郁祈然的《改嫁权王秀恩爱,让侯爷望眼欲穿》等着你们呢!本书中姜之梨郁祈然的精彩内容:“晏阳,晏欢,快叫祖母和曾祖母。”“祖母,曾祖母……”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!”姜之梨在厨房给郁老夫人看药,婢女檀玉着急忙慌的跑来禀报。姜之梨倒药的手一顿,嘴角扬起一丝喜意:“六年了,终于……回来了。”“走吧。”姜之梨示意檀玉端药。“夫人……”檀玉踟蹰着不动。...
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!”
姜之梨在厨房给郁老夫人看药,婢女檀玉着急忙慌的跑来禀报。
姜之梨倒药的手一顿,嘴角扬起一丝喜意:“六年了,终于……回来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姜之梨示意檀玉端药。
“夫人……”檀玉踟蹰着不动。
“怎么了?”姜之梨一脸莫名。
咬了咬唇,檀玉愤声道:“侯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,同他一起的还有一名女子和……两个孩子。”
姜之梨如遭雷劈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,捏着手往寿永堂去。
“晏阳,晏欢,快叫祖母和曾祖母。”
“祖母,曾祖母……”
姜之梨进到寿永堂时,瞧见婆母林氏和郁老夫人膝上,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满脸欢喜。
一身戎装的郁祈然和一女子坐在下首,面带笑容的陪着说话,一副合家欢乐的景象。
“母亲,祖母。”姜之梨端着药走到郁老夫人跟前。
屋子里的气氛霎时静默下来,最后还是郁老夫人打破尴尬道:“梨儿来了,把药放下,快见见祈然。”
“侯爷。”姜之梨福身行礼,觉着眼前人熟悉又陌生。
六年征战,郁祈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桀骜,蜕变成了刚毅冷肃的成年男子。唇角微抿下颌紧绷,似一柄敛着锋芒的剑,危险又迷人。
坐在他身旁的红衣戎装女子,梳着妇人的发髻,面容秀丽眸光恣意,英姿飒爽仿似画中的女将军。
“这位夫人是……”姜之梨试探的问。
“母亲没同你说吗?”
“她叫程锦初,是我在边关娶的夫人。”郁祈然开口,说出的话却令人生寒。
说什么?这六年来从没人同她说过,他在边关娶了妻。
姜之梨转身望向郁母:“母亲早便知道,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这其中缘由颇为复杂,祈然在信中写的不甚清楚,我怕说不明白让你误会,便想等祈然回来亲自同你说。”郁母心虚解释。
姜之梨不语,定定的瞧着她。
郁母被盯的不自在,推了推怀里玉雪可爱的小姑娘:“晏欢,快叫母亲。”
小姑娘约摸两三岁,圆润的小脸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,好奇的瞧着姜之梨。
“对,晏阳,叫母亲。”郁老夫人也碰了碰怀里的男孩。
男孩四五岁的模样,同郁祈然有几分相像,小嘴一撅道:“我有母亲,她不是我母亲。”
“这孩子……”郁老夫人无奈,只得同姜之梨道:“梨儿你别生气,孩子小不懂事。”
“这两个孩子都是侯爷的?”姜之梨捏紧了手,声音有些抖。
纵然心里已然清楚,但她还是要听他亲口承认。
郁祈然抿唇,微有些不悦:“是,以后他们同我一起住揽云院,不会打搅到你。”
他是她的夫,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,被她一介妇人当众盘问,颜面何存。
好一个不会打搅!
当初郁祈然去边关后,姜之梨怕破坏主院格局,损坏郁祈然的物品,便搬去了隔壁的听竹楼,不成想竟成了给他人腾地方。
纤细的娇躯一颤,姜之梨心如刀绞。
六年来她劳心劳力的养活侯府一大家子,丈夫却在外另娶生子,她浑然不知。
这屋里都是血脉相连的一家子,只有她是个蒙在鼓里的外人!
真是笑话。
一直没说话的程锦初起身开口:“听夫君说你比我小一岁,我便唤你一声妹妹,往后……”
“夫人这声妹妹,姜之梨担当不起。”语罢,姜之梨转身出了寿永堂。
“祈然,你快去同她好好解释,别让她误会心生怨愤。”郁母赶忙道。
这侯府里里外外的开销都靠姜之梨,可不能惹恼她。
郁祈然沉着一张脸不动。
他此次带着功绩归来,必会加官进爵成为京中新贵,凭什么放低姿态去哄一个商贾之女。
郁母急了:“你戍边这些年,她支撑侯府也不容易,这事儿说到底是你对不住她。”
更重要的是,往后侯府也还指着姜之梨呢。
听了这话,郁祈然终于起身。
听竹楼是一栋两层阁楼,院里有一大片紫竹,十分雅致清静。
“夫人,侯爷来了。”婢女楮玉小声禀报完,拉走了愤愤不平的檀玉,留两人独处。
姜之梨正在气头上,没有起身相迎。
郁祈然进屋,瞧见一袭藕荷色苏绣月华锦裙的姜之梨坐在窗边,明媚的日光打在她肤白如玉的小脸上,衬的本就精致的五官明艳生辉,美的令人心惊。
而此时她眉心紧蹙眉梢微翘,红唇轻抿一脸委屈,让人不自觉的就想哄她。
郁祈然心头一软,带着歉疚道:“娶妻之事我并非有意,而是迫不得已。”
姜之梨没搭话,但耳朵却竖了起来。
“六年前我初上战场毫无经验,险些死在敌人的长枪下,危急关头师父舍命救了我。临死之前他将锦初托付给我,求我娶她。”
“锦初跟着师父戍守边关,家中再无亲人可依靠,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,不得不娶。”郁祈然沉叹一声,在姜之梨身旁站定。
姜之梨一脸惊诧,没曾想其中会有这般缘由。
救命之恩,临终托孤,他确实别无选择。
但那两个孩子,可没人能逼他生。
沉吟片刻,姜之梨问:“你打算给她什么名份?”
他说娶妻,又唤她夫人,究竟是何意?
听姜之梨提起这事,郁祈然沉默良久方道:“锦初她是将军嫡女,于我又有恩,且为我生了两个孩子,不好以妾室的身份辱没,我想立她为平妻。”
“不好辱没她,侯爷便来辱没我吗?就因我是商贾之女身份低微,便可随意折辱?”姜之梨气的脸都红了,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一介富商之女,嫁入侯府确属高攀,但那也是侯府主动求娶。
再则,当年她嫁入侯府时,侯府落败的几乎在上京站不住脚,全靠她丰厚的嫁妆供养方得以维持表面尊荣。
如今他荣归回府,便要卸磨杀驴,委实欺人太甚!
“我并无折辱你的意思,我只是想给锦初一个体面的身份,往后侯府依然由你掌家,什么都不会变。”郁祈然耐着性子同她解释。
那她的体面呢?谁来给?
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,姜之梨冷着脸道:“若我不同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