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明裳想不清楚,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。意识涣散之前,她恍惚看见有几个宫人正快步走向自己……等再次睁眼,卫明裳竟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皇陵了。卫明裳一怔,还没来及回答。陆鹤霖直接扯碎她的衣衫,将人抵在墙壁上,欺身挺进——痛!像是被生生从中间劈开,卫明裳脸色顿时苍白如纸!她痛到出不了半点声音,唯一能做的就是攀附着陆鹤霖的肩膀,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鲜...
卫明裳一怔,还没来及回答。
陆鹤霖直接扯碎她的衣衫,将人抵在墙壁上,欺身挺进——
痛!
像是被生生从中间劈开,卫明裳脸色顿时苍白如纸!
她痛到出不了半点声音,唯一能做的就是攀附着陆鹤霖的肩膀,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鲜红指痕——
一场荒唐。
两个时辰之后,皇陵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陆鹤霖穿好自己的衣物,看着倚靠着墙壁,双眼泛红的卫明裳,视若无睹般就要离开。
卫明裳凝视着他背影,心比身体还痛。
她声音哑到喉咙里仿佛有沙子在磨擦:“陆鹤霖!”
男人脚步一顿,回头看来。
对视的瞬间,卫明裳竟无法在他的眼里,找到一点爱意!
她再也绷不住情绪,嘶哑着喊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陆鹤霖眼神睥睨:“这不是你期待的吗?”
“母后。”
最后两个字,如同雷重重击在卫明裳身上。
她大脑一片空白,呆滞的看着陆鹤霖眼里的冷意,如坠冰窟!
目送着他的背影一点点远去,消失。
卫明裳瘫坐在原地,心口越来越疼,也觉得世界越来越荒谬!
嫁给先皇,非她所愿。
但为了卫家满门的命,她只能嫁!
从始至终,她真心喜欢的,真心想嫁的只有陆鹤霖。
她也曾想过和陆鹤霖成婚时,洞房花烛时,把自己交给他时,该是什么样的甜蜜温馨!
却怎么也没想到,竟会是在皇陵,当着先皇的陵墓前!
陆鹤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?
卫明裳想不清楚,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。
意识涣散之前,她恍惚看见有几个宫人正快步走向自己……
等再次睁眼,卫明裳竟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皇陵了。
她回到了长安宫。
卫明裳怔怔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,心里莫名觉得不安。
这时,一个宫女走进来,朝她毕恭毕敬行了个礼:“太后娘娘您醒了,奴婢带您去沐浴更衣。”
说罢,就扶着卫明裳起身,走向浴殿。
浴殿内热雾弥漫,卫明裳坐在汤池里,还有些失神。
这时,背部倏地覆上一双手。
卫明裳一个激灵拂开:“别碰我!”
卫明裳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阴影,现在的她,竟不习惯人触碰。
池边,宫女惊慌跪地:“奴婢该死,望太后娘娘恕罪!”
卫明裳缓了好一会儿,疲惫挥挥手:“我自己来,你们退下吧。”
宫女听命退去。
周围很快没了声响,卫明裳这才慢慢放松下来,靠着池壁,闭上了眼。
昨晚的一切,她不愿回想,但脑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。
陆鹤霖为什么把她从皇陵放出来?他到底想干什么?
卫明裳想不到答案,心中却莫名觉得不安。
这时,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男声:“听说你不愿让宫人给你沐浴,怎么?想让朕来帮你?”
是陆鹤霖!
卫明裳想着,只感觉有一只手落在肩颈,顺着肩线逐渐下滑……
熟悉的动作,令她浑身战栗。
昨晚那场痛苦仿佛去而复返,她突然间发现,自己竟有些开始害怕这个男人!
卫明裳攥紧了手,强忍着骨子里的冷意,转过头看他:“这儿是长安宫,外面都是宫人。”
她想提醒他,别再胡作非为。
陆鹤霖冷笑了声:“你以为朕很想碰你?”
卫明裳喉间一哽,可更堵的是心。
好久,她才敛好情绪问:“那你把我从皇陵放出来,是想做什么?”
只听陆鹤霖说:“三日后是封后大典,你身为太后必须到场,亲自为皇后册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