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宪之揽住她,手在她在腰上一环,很自然穿过她前胸,将她半抱了。颜凉榆屏住呼吸,半晌不敢透出一口气。只是他不纳妾。他似乎很尊重颜菀菀,给她独一无二的地位。——颜凉榆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,故而她也不太懂颜菀菀和景宪之到底怎么回事。只知道,景宪之的母亲很厉害,而且不太喜欢颜菀菀。颜菀菀每次受了婆婆的气,就要...
只是他不纳妾。
他似乎很尊重颜菀菀,给她独一无二的地位。
——颜凉榆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,故而她也不太懂颜菀菀和景宪之到底怎么回事。
只知道,景宪之的母亲很厉害,而且不太喜欢颜菀菀。
颜菀菀每次受了婆婆的气,就要找颜凉榆撒火。
直到后来,颜凉榆结交了一位权贵夫人。
这个权贵夫人,是景宪之母亲的养女,等于是景宪之的妹妹;她嫁给了军政府的总参谋唐白
此夫人处处能压住颜菀菀,颜菀菀才消停些。
“少帅。”颜凉榆的心口,微微颤了下。
她竟然直接遇到了景宪之!
牢中,那些囚犯叫他“少帅”。颜凉榆不是不理解这个意思,而是她在刻意忽略。
景家有五个儿子。
她只是希望,此人不要是景宪之。
——景宪之如此残暴、不讲理,颜凉榆就不敢对颜菀菀的婚姻使诈。
她不想被景宪之杀死。
原本,依照颜家的地位,是绝无可能和督军府结亲的。
颜菀菀去了一趟广城,回来后晒得黝黑,就突然被景宪之提亲。
他们俩,肯定发生了点什么。
颜菀菀即将有这么个强权的丈夫撑腰,她还是会折磨颜凉榆。
颜凉榆哪怕重生了,也是困难重重。想到这里,她的心口发寒。
景宪之交叠双腿而坐,身姿优雅中透出几分不羁:“既然知道我是谁,不要忤逆我。给我点烟。”
颜凉榆回神。
她抓起火柴盒,划燃火柴,用双手小心翼翼捧着。
她的手,纤薄嫩白,皓腕凝雪,被一团小小橘黄色火苗映衬着,白玉着彩,很想咬一口。
景宪之身子一酥,心口某个地方,隐隐作痒。
他凑近,预备将口中雪茄去点那火,心思微转,他的唇落在她手腕上,轻轻吻了下。
雪茄掉在她掌心。
她一惊,那火柴落地,熄灭了,雪茄也从她掌心滑落。
景宪之扬起脸,黑眸深深,定定看着她。
眸底情绪翻滚,似盛怒。
颜凉榆一惊:“抱歉少帅,我来捡。”
弯腰捡那根雪茄。
那雪茄顺着光滑地板,滚到了茶几下面,她半跪在地上去摸索。
她穿老式衣衫,象牙白素面斜襟上衣,浅紫挑线长裙,一双紫色滚边绣缠枝纹的绣鞋,十分清雅矜贵。
偏偏长了一张浓艳的脸。
这张脸,太艳情了点,令人想要犯罪。
她杏眼粉腮,眼中故作镇定,却因为眸子太过于水润,看上去怯怯的;唇饱满殷红,皮肤白得近乎透明。
跪地摸那支雪茄,衣衫后腰收紧,腰太细了,不堪一握;胸前衣料沉甸甸往下坠着,一段勾魂的曲线。
景宪之的喉结,轻微滚动。
颜凉榆尚未起身,后脊倏然一沉,男人的手按住了她后背。
她大惊。
景宪之揽住她,手在她在腰上一环,很自然穿过她前胸,将她半抱了。
颜凉榆屏住呼吸,半晌不敢透出一口气。
景宪之就这样,将她抱了起来。
在这个过程中,他该摸到的地方,都摸到了。
很满意。
如他想象,该细的地方太细,而该丰的地方坚挺,柔腻甜美。
“果然是个小妇人,被调教得很好。”他让她贴近着,灼热呼吸喷在她脸侧,“跟我三个月,我给你丈夫在市政厅谋个差事。”
颜凉榆盛怒:“你混账!”
景宪之却笑了:“老子一向混账。”
“你、你饥不择食,我有丈夫,他不会同意。”颜凉榆的脸孔发白。
那双眼,太生气还是太害怕,有了点无法压抑的泪意。
这点泪意,让她毫无威慑力,反而眸中波光粼粼,让人恨不能将她揉按到床上。
想看她衣衫不整,哭哭啼啼,似一朵着了雨的桃花。
景宪之想象那场景,便无法自控,他浑身着火。
他搂抱着她,肆无忌惮顶撞了她一下。
颜凉榆的脸,白得如纸。
“颜凉榆,老子一向不会强人所难。这世上愿意跟我的女人,多不胜数。
回去和你丈夫商量。他要是愿意,让他亲自送你过来。”景宪之笑道。
颜凉榆气得发抖:“你欺人太甚。”
“弱肉强食,你应该懂这道理。”景宪之的手,轻轻摩挲着她后腰,“过几天,我有了新的美食,不想吃你这口了,你跪地求我,老子都懒得看你一眼。”
他松开了她。
“你、你即将订婚!”颜凉榆怒极,“我是菀菀的姐姐,是你的大姨姐。”
景宪之听了这话,丝毫不恼,甚至还笑了笑:“所以你放心,我不会霸占你。我玩过了,你还归你丈夫,大姨姐。”
他不以为耻,反而隐约更兴奋了。
颜凉榆站在那里,浑身发抖。
前世,她不曾误入点心铺,没有遇到过景宪之。
她不了解他,不知如何对付他。
景宪之恶毒,他不会落个强暴的名声。
他要让她丈夫,亲自将她送到他床上。
他转身出去了,要去打理下自己。
颜凉榆在房中,身子抖如筛糠,半晌都静不下来。
晚些时候,女佣送了纸笔进来,让她写好治疗少帅头疼的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