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陪许珞西演戏,转身想走却被拉住。许珞西凑近南栀暖耳边轻语:“你知道吗,祁贺很想要个孩子。可你不配。”“听祁贺说,你们每次结束,他都会让你吃药。”南栀暖没动:“汤总有事,可以直说。”汤祁贺不为所动: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他从来都是这样,说一不二,南栀暖想要拒绝,可最后理智还是服从了情感,跟着她离开。晴荟负一层停车场。南栀暖正要打开副驾驶座。汤祁贺却...
南栀暖没动:“汤总有事,可以直说。”
汤祁贺不为所动: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他从来都是这样,说一不二,南栀暖想要拒绝,可最后理智还是服从了情感,跟着她离开。
晴荟负一层停车场。
南栀暖正要打开副驾驶座。
汤祁贺却锁了车门:“副驾驶是留给西西的。”
南栀暖僵了一下,望着男人没什么情绪的眼睛,最后攥紧手,上了后排。
一路无言。
直到南山山顶,车子停下,二人下了车。
汤祁贺倚着车头,点了根烟:“我知道你在查这次新闻的幕后人,但到此为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用知道原因。”汤祁贺不以为意:“只要你不再查,条件任你提。”
南栀暖怔了瞬,心里是说不出的闷涩:“汤祁贺,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给晴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?”
“身为晴荟总裁,我有资格知道真相。”
汤祁贺扫了她一眼:“是西西。”
一刹那,南栀暖像被扔进了冰水里,浑身止不住发抖。
原来……又是为了许珞西!
她死死攥着手,不知从哪儿来的郁气,说出了一个几乎汤祁贺不能可能答应的条件。
“京郊那块地皮给我,我就放过她。”
下一秒,却听汤祁贺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成交。”
轰地一下,南栀暖不敢置信的看向汤祁贺,耳边却回响起西餐厅时他那句“因为我爱她”!
月色下,男人的面容和大学时没什么变化,只有一双眼更加深邃。
从分手时,南栀暖就知道汤祁贺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了。
但此刻,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这种失去!
心烦意乱间,南栀暖突然想放纵一次。
她一把抓过汤祁贺的领带,将人拉近自己:“做吗?”
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汤祁贺想扒开她的手。
却听南栀暖说:“最后一次了,如果你拒绝,我会起诉许珞西造谣诽谤。”
汤祁贺对上南栀暖眼里前所未有过的倔强,眼里闪过抹晦暗,最后反手将人压进车里……
疯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南栀暖回到办公室的休息间,换了身干净衣服。
刚出来,秘书就急匆匆走进来:“南总,许小姐想见您。”
南栀暖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许珞西穿着白色的高定连衣裙走来。
看到她,许珞西一下子红了眼,一巴掌扇在她脸上:“南栀暖,你就这么想给祁贺做小三吗?!”
大庭广众之下,南栀暖脸上一阵阵刺痛。
她抬手去摸,一道血色。
许珞西抹了抹眼角的泪,左手中指上戴着颗明晃晃的订婚戒。
戒指上的钻石反射着冷光,格外刺眼。
南栀暖忍着身体和心上双层疼痛,沉声说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也从来没和你抢过他。”
她不想陪许珞西演戏,转身想走却被拉住。
许珞西凑近南栀暖耳边轻语:“你知道吗,祁贺很想要个孩子。可你不配。”
“听祁贺说,你们每次结束,他都会让你吃药。”
南栀暖瞳孔猛地一颤,她没想到连这种事汤祁贺都会告诉许珞西!
但比震惊更多的是,心口憋闷的痛。
无数次汤祁贺离开后、自己独自服下避孕药的场景,在脑海中一幕幕飞闪而过。
南栀暖看着许珞西故意的恶劣目光,不想再忍下去。
她一把甩开许珞西,看向秘书:“送许小姐离开。”
许珞西却惊叫了声,整个人摔坐在地上。
“栀暖姐,我知道你气我和祁贺订婚,但你也不能推我啊!”
这种小伎俩,南栀暖向来不放在心上,抬手关门之际。
一道男声传来:“南总就是这样对待我未婚妻的?”
南栀暖一怔,抬头就看到汤祁贺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,黑色衬衫上还留着荒唐后留下的皱褶。
下一秒,汤祁贺将许珞西扶起,揽进了怀里:“没事吧?”
许珞西摇了摇头,怯怯的看了眼南栀暖:“是我说错话,让栀暖姐生气了。”
南栀暖不想看他们恩爱的画面,忍着酸涩出声打断:“汤总,这里是晴荟,不是任由许小姐犯公主病的地方,还请您带着未婚妻离开。”
汤祁贺冷淡的睨了她一眼:“避孕药,记得吃。”
一句话,如雷轰在寂静的走廊里。
晴荟职员的小声嗡论和看来的异样眼神,如刀插在南栀暖身上!
可汤祁贺却已经直接带着许珞西离开。
一旁,秘书犹豫着上前:“南总,您……没事吧?”
南栀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:“没事。今天的事……”
她本想勒令不准任何人讨论,可流言……又怎么控的住。
“算了,让他们去工作吧。”
留下这句话,南栀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坐回椅子上,她拉开办公桌的抽屉,里面是很久之前备下的避孕药,所剩不多。
南栀暖静止了很久,倒出药吞下。
之后她逼着自己不去想汤祁贺,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。
翌日下午。
南栀暖翻看着秘书送来的大批文件,眉头紧皱:“这些……都是要和晴荟解约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