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点儿反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,季辞一手撑在她身侧,另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未拆封的小盒子出来,上面印着三个英文字母。正要拆开,手机响了!“是,我家倒了,你每月会补贴给我十万。”“可是,每一次接过支票,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廉价的女人,只是供人发泄过后的恩赐罢了!”季辞冷冷地打断她:“你是这样想的?”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:“有像你这样不懂取悦男...
“是,我家倒了,你每月会补贴给我十万。”
“可是,每一次接过支票,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廉价的女人,只是供人发泄过后的恩赐罢了!”
季辞冷冷地打断她:“你是这样想的?”
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:“有像你这样不懂取悦男人的廉价女人吗,连叫都不会,只会像小奶猫一样乱哼!想要离婚?……你觉得你离开我,能过什么样的生活?”
桑笒被他捏得生疼,抬手想把他拨开……
下一秒,季辞捉住她的手,目光冰冷盯着她空空的无名指:“你的婚戒呢?”
“我卖了!”
桑笒语气悲凉:“所以季辞,我们离婚吧!”
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,季辞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,如果没有那个夜晚,如果没有看见那漫天的烟花,或许她还会自缚在这段没有爱的婚姻里许多年。
可是她看见了,她不想跟他过了。
或许离婚以后,会比现在要苦,会像季辞说的那样为了几千块看人脸色,但是她不后悔。
桑笒说完,轻轻抽开自己的手。
她拖出一个行李箱,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……
季辞脸色难看,盯着她孱弱的背影,他从未想过桑笒会有这样叛逆的一天,竟然这样义无反顾地说要跟他离婚。
他心头升起一股无明火。
下一秒,桑笒被他抱了起来,快走几步把她扔到了床上。
季辞修长身子压住她。
他的脸紧抵着她的,眼睛对着眼睛、鼻尖顶着鼻尖,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。
半晌,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:“你跟我闹,不就是因为白筱筱?桑笒,坦诚一点不好吗?这个季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?怎么……现在不想当了?”
桑笒在他身下颤抖。
直到现在,他还认为当年的事,是她做的。
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接触,又或许是因为她柔弱的姿态,总之,季辞忽然就来了兴致,他盯着她的眼神染上深意,随即就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,一手探过去松开她身上的真丝睡衣。
桑笒很美,身子更是晶莹剔透。
季辞不碰还好,若是碰了没有两三回是绝对收不了手的,他吻着她细嫩的脖子,将她双手按在身子两侧,十指相扣。
他在床笫间向来强势,桑笒往往反抗不了,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。
但现在他们要离婚了,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?
“不行,季辞……不行……”
女人声音震颤,在床第间显得尤其柔弱,如墨乌发更是铺了满枕,美得让人想撕碎占有。
季辞抵着她软嫩的红唇,肆意侵占,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:“我们还是合法夫妻,怎么就不行了?每次弄你你都说不行,但是哪次是真不行了……嗯?”
他箭在弦上、不得不发。
何况,桑笒在他身子底下一副软玉温香,即使季辞不爱她,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这副身子的。
他理直气壮,正要占有。
桑笒手紧抵着他的肩,气息微乱:“季辞,这几天我没吃药,会怀孕的。”
闻言,季辞停了下来。
他再怎么想要,也没失去理智,在他跟桑笒的这段婚姻里他并不想弄个孩子出来,至少现在他没打算要。
半晌,他嗤笑出声:“看来这几天你想得挺多!”
她这点儿反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,季辞一手撑在她身侧,另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未拆封的小盒子出来,上面印着三个英文字母。
正要拆开,手机响了!
季辞没管,单手拆着小东西,俯低了身子跟桑笒接吻,桑笒不肯摆动着脑袋想挣脱他……手机铃声持续响着。
终于,季辞不悦地接起来。
对面是他的母亲季夫人。
季夫人语气淡淡:“季辞,你奶奶不舒服,你回来看看她!对了,把她也带过来,你奶奶说想吃她做的莲藕粉糕。”
约莫是老的小的,季夫人都不喜欢,所以态度冷淡。
季辞一手按着桑笒的身子,黑眸居高临下睨着她……他似乎是斟酌了下,跟手机那边说:“我一会儿就带她过来。”
挂上电话,他起身着衣:“奶奶病了,想见见你……你就是想闹也等回来再说。”
桑笒无力瘫软在床上,半晌,她亦起身默默着衣。
季辞拉上裤链后,睨一眼桑笒纤细的背影、还有床头那一盒未拆的杜蕾丝,薄唇微抿了下先出去了。
桑笒下楼时,季辞坐在车里吸烟。
此时天际只剩最后一丝暮色,光线昏黄暗哑。
桑笒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衣,下面配了条同样面料的黑色长裙,长及脚裸,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小腿,晶莹剔透的。
她想坐后座,季辞打开副驾驶车门:“上车。”
桑笒没得选择,默默上了车。
黑色宾利缓缓驶出别墅大门,季辞单手握着方向盘,专注看着路况,偶尔看后视镜时会睨一眼桑笒。
结婚三年,桑笒极少坐他的车,现在想离婚自然不想说话。
两人都沉默,
半个小时后,车子驶进半山一处庄园别墅,黑色雕花大门打开时,整间别墅的灯光亮起,宛如白昼。
车停下熄火,季辞侧身注视桑笒:“奶奶身体不好,受不了刺激,你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桑笒打开车门,声音冷漠:“你放心。”
季辞盯着她的背影一会儿,下车快走几步,捉住了桑笒的手。他能感觉到她的抗拒,随即他就拽紧她的手掌:“别忘了你刚说的话。”
桑笒手指微蜷,总归没再挣开。
大厅里,季夫人正候着他们,看见他们牵手进来不禁微微蹙眉,但随即就淡声说:“郝医生才走,你们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