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碧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“阿朱呢?”李羡鱼看向阿朱。阿朱蹙眉,也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也没听说过。”至于刚刚的渡气解毒法,那仅是他想到的最快捷的解毒之法。当然,解毒时要说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,那就太虚伪了。看了眼左右,地上的干柴都多了一层水珠,想直接点燃,估计要费些功夫。想了想。李羡鱼拿着长刀,迈步走出...
至于刚刚的渡气解毒法,那仅是他想到的最快捷的解毒之法。
当然,解毒时要说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,那就太虚伪了。
看了眼左右,地上的干柴都多了一层水珠,想直接点燃,估计要费些功夫。
想了想。
李羡鱼拿着长刀,迈步走出破庙,淋着大雨快步来到了马车旁。
进入车厢,把车厢里的铺垫毯子、小桌子、三侧固定的长椅等物一一收拢,抱着这些东西快步回到破庙。
三女静静地看着,谁都没说话。
“阿碧姑娘,你还能动吗?”李羡鱼主动开口。
“能。”阿碧下意识地回了句,说完脸颊又是一红。
“能动就好,那就麻烦你用火石把这毯子点燃。”李羡鱼笑着说了句,再次冒雨来到另外一驾马车里,开始拆卸。
等再次进入破庙,毯子已经燃起了一角。
没多久,火堆重新燃起。
李羡鱼架起段誉的肩膀,将之拉到了火堆附近。
“你们谁懂医术,帮段公子把把脉。”李羡鱼看向阿朱、阿碧。
“我懂一点。”阿碧小声道,说着起身来到了段誉身边。
“王姑娘,你的身子骨最弱,离火堆近些,别再受了风寒。”李羡鱼看了眼王语嫣。
王语嫣缩着身子,低着脑袋,没动。
李羡鱼耸了耸,叹气道:“你们怎么不想一想那解药的味道有多臭,如果不是为了救人,你们觉得有人会愿意吸那种臭气吗?”
王语嫣、阿碧、阿朱都曾吸过悲酥清风的解药,自然知道那气味有多臭。
只不过…
知道归知道,羞愤归羞愤。
“对了,你们谁知道那冰蚕是什么来历?”李羡鱼问道。
没人回答。
“阿碧。”李羡鱼看向身旁正在帮段誉把脉的阿碧。
阿碧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阿朱呢?”李羡鱼看向阿朱。
阿朱蹙眉,也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也没听说过。”
“王姑娘你呢?”李羡鱼看向王语嫣。
王语嫣低头不语,脑海里刚刚醒来的画面,挥之不去,这让她心烦意乱。
没得到回应,李羡鱼笑了笑,也懒得多问候什么了,转而关心起段誉。
“段公子怎么样了?”
“应该是被冻晕了。”阿碧沉吟道,“没有中毒的迹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