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泽南噎住。 蒋筱晗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强硬过,也从不会说这种讽刺的话。 眼前的她,尖锐得像个刺猬。见状,蒋筱晗反倒镇定了下来。 前世贺泽南不管怎么嫌恶讨厌她,也没对她动过手。 应该不是个会打女人的人。 此时贺泽南离得她很近,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味涌入了鼻中,蒋筱晗觉得不适,她拧眉一把推开了他! ...
见状,蒋筱晗反倒镇定了下来。
前世贺泽南不管怎么嫌恶讨厌她,也没对她动过手。
应该不是个会打女人的人。
此时贺泽南离得她很近,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味涌入了鼻中,蒋筱晗觉得不适,她拧眉一把推开了他!
贺泽南没防她还敢动手,被推得往后仰了下,差点就撞到了车窗。
“蒋筱晗,你作上瘾是不是!”贺泽南怒。
蒋筱晗毫不客气地回击:“你自己跟个软脚虾似的一推就倒,怪我?”
贺泽南噎住。
蒋筱晗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强硬过,也从不会说这种讽刺的话。
眼前的她,尖锐得像个刺猬。
“行啊蒋筱晗,”贺泽南怒极了反笑,“长脑子了?知道今天的事交代不过去,学会转移注意力了?”
“我要交代什么!”
蒋筱晗很不喜欢贺泽南这种语气,“我比你更想离婚!是奶奶她老人家非让我等她生日后!”
和贺泽南结婚前,她向贺奶奶信誓旦旦地保证:一定会做好贺太太,会坚守这份婚姻,会努力让贺泽南爱上她。
现在才过一年,她就要违背对贺奶奶的承诺。
所以佛堂里,奶奶再三确认她离婚的决心后,难过说自己不想寿辰连孙媳妇都没有,提出让她延缓至生日后再提,她不得不答应。
“蒋筱晗,这话说出来你不心虚?”贺泽南冷笑,“你要真想离婚,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到奶奶这里来!”
“我没有!我也不清楚奶奶怎么知道的!”
“你不清楚谁清楚?总不能是我跟奶奶告的密!”
见着贺泽南讥冷厌烦的神情,蒋筱晗突然不想争辩了。
“贺泽南,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。”
蒋筱晗冷静说道:“奶奶那边先瞒着,等她生日过后再宣布。”
“行了,别再演了!”
贺泽南失去了耐心,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,奶奶早让人去民政局收了我们的离婚协议书。”
“假惺惺说什么现在去拿证,无非是想让我被奶奶多教训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