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回神,门铃却突兀的响起。顾明蔷没想到,她的无心之举竟让姑子们前来道谢。缓和了这么多年来的妯娌关系。她看着站在最后面毫不起眼的段衣衣,想起她的身份。顾明蔷捏紧了包,心里除了刺痛,还有意料之中的恍然。她终于从层层叠叠的回忆里看清了真相。前世,每当大闸蟹盛产的季节,墨琮宴总会莫名消失一天。所以,爱吃大闸蟹的是段衣衣,墨琮宴只不过借着她的名头大张声势。最...
顾明蔷捏紧了包,心里除了刺痛,还有意料之中的恍然。
她终于从层层叠叠的回忆里看清了真相。
前世,每当大闸蟹盛产的季节,墨琮宴总会莫名消失一天。
所以,爱吃大闸蟹的是段衣衣,墨琮宴只不过借着她的名头大张声势。
最后,甜头是段衣衣获得,而骂名却是她承担。
可真是完美的盘算啊……
过往的种种宛如镜中水月,笼罩在顾明蔷的脑海,散不去还疼的她脸色发白。
许久,她才缓过劲来。
她嗓音微哑:“希姐,这事你先别告诉我爸。”
话落,顾明蔷下楼望着客厅一处不起眼的红点,像往常一样翻开杂志书。
墨琮宴曾说过,想每时每刻都看着她,所以在家里安监控。
从前顾明蔷觉得是甜蜜,如今只觉可笑至极。
还未回神,门铃却突兀的响起。
顾明蔷没想到,她的无心之举竟让姑子们前来道谢。
缓和了这么多年来的妯娌关系。
她看着站在最后面毫不起眼的段衣衣,想起她的身份。
段家的遗孤,墨家因恩情将她收养,和她同岁,按理也到了结婚的年龄,却一直为嫁。
顾明蔷只看了几眼便收回视线,有些心不在焉听着小姑子们的聊天。
这时,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顾明蔷侧眸望去。
果不奇然,墨琮宴进来的第一眼是看向段衣衣的。
心里被狠狠刺了一下。
墨琮宴快速收回视线,亲密揽过顾明蔷:“你不是说不舒服吗?以后她们来,不想见就别见。”
这话,让前来道谢的墨家姐妹脸上立马挂不住。
顾明蔷也笑容一僵,立马轻声解释。
“我没有不舒服,大姐和三妹能来看我,我很开心。”
墨琮宴却眉头一皱,不容置疑道:“明蔷身体不好,你们也别老来打扰,都回去吧。”
墨家姐妹和段衣衣只能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