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淮皱着眉头剥榴莲,饱满的果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“愣着做什么?吃啊。”明淮语气不太好。疑惑之下,他打开了灯,鲜红的颜色刺着他的眼。……明淮从洗手间出来,睨了眼脸红耳热的女人,轻哼一声,“难怪脾气这么大。”江柚这会儿真的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得了。以前她会很早就看好日子,这才和他分开一个月就忘...
疑惑之下,他打开了灯,鲜红的颜色刺着他的眼。
……
明淮从洗手间出来,睨了眼脸红耳热的女人,轻哼一声,“难怪脾气这么大。”
江柚这会儿真的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得了。
以前她会很早就看好日子,这才和他分开一个月就忘记了。
真尴尬。
这会儿,谁都没兴趣了。
“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。”明淮直接甩门离开。
江柚突然有点委屈涌上来,趁着眼泪还没涌出来,她赶紧拿衣服去洗澡。
洗完出来她去厨房煮了红糖安茶,思绪飘远了些。
以前大姨妈来前他就会买一个榴莲放家里,也不知道他听谁说吃榴莲能缓解痛经。
不过,确实有效。
自嘲一笑,想什么呢?那男人对她好,不过是想睡她。
喝完红糖安茶,她准备回房,门铃响了。
能想到的人只有那么一个,但是今晚对他来说她今晚是没价值的,他不可能再回来。
还是先看猫眼,男人那张不耐烦的脸放大,持续按着门铃。
怕扰民,江柚开了门。
明淮抱着个纸箱进来,往桌上一放,打开。
榴莲的香味一下子蹿出来,弥漫开来。
明淮皱着眉头剥榴莲,饱满的果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“愣着做什么?吃啊。”明淮语气不太好。
他是不喜欢这玩意儿的,像屎一样难闻。
江柚没搞懂他这是几个意思,待着没动。
明淮拿起一坨递到她嘴边,“吃!”
江柚盯着他。
“傻了?”明淮把榴莲硬塞进她嘴里,“赶紧吃,难闻死了。”
江柚偏过头,就是没吃,“你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明淮把榴莲拿回来尝了一口就丢在盘子里,真难吃。
“我不走。”拿纸巾擦了手,无赖地说:“你能耐我何?”
江柚咬着牙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搬回来。”明淮坐在沙发上,神态从容。
“不行。”想也不可能,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了。
见不得光的恋情,就跟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一样,是充满了羞耻的。
更何况,他们之间根本算不得是恋情,非要用个名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,那就是性伴侣。
明淮也不恼,“那你搬我那去。正好可以好好帮我看着裴明州。”
这算盘打得响,无名无分也就算了,还想让她当免费保姆。
真敢想。
江柚淡淡地看着他,“是不是还没玩腻?不好意思,我腻了。”
明淮眯着眼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说,我不想再跟你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,我腻了。”江柚还是有点怵他,眼前闪躲,“在你身上耗了三年,不想再耗了。”
“我发现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没有我专一,才三年就想换男人了。”明淮站起来,走到她面前,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“怎么,我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?”
江柚偏头,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,不让她躲。
“女人别太天真。未必你真以为婚姻就能够保你一辈子幸福?呵,除了婚姻,我敢说没有哪个男人有我对你好。”
明淮捧着她的脸,目光如炬,几近威胁,“我现在对你还有兴趣,你别不把我当回事。你要是再敢拒绝我……”
江柚提着一口气,美眸流转,粉唇轻启,“你会怎样?”
明淮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捏着她的后颈不让她躲。
薄唇轻抿,凑近她的耳边,咬了一下她的耳珠,在她身体颤栗的那一刻,他说:“今晚哪怕是浴血奋战,我也要让你知道我之前对你有多好。”
江柚脸颊发烫,她呼吸都乱了,骂道:“你变态!”
明淮仿佛没有听到她在骂他,掐着她的腰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桃花眼里满是深情款款,薄凉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,“我搬来你这,还是你去我那?嗯?”
江柚怎么也不松口。
明淮吻着她的嘴唇,气息粗重,“你别逼我。”
“你是想一辈子都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?”江柚尽量保持着理智。
明淮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,运筹帷幄地掌控着,“一辈子……也行。”
经期初期,是经不起撩的。
那种火山倾泻的感觉让她很羞耻地夹紧了腿,他太懂怎么撩她了。
“无名无分……我算什么?”江柚要疯了,大概是太久没运动过,轻易就被他给勾起了欲望。
一辈子……倒是挺诱人的。
明淮隔着薄薄的睡衣咬上去,听到她一声惊呼,他得意地抬头看她染了水雾的眼睛,“要什么名分?我们很默契,生活愉快,不就行了吗?”
他很坏。
坏得让江柚无力反驳。
她还真用了他体力好,技术精来说服过自己。
这点在成年人的世界确实格外重要。
“我……想正经谈恋爱,结婚,生子。”江柚胸口急促起伏,“你不能给,就别来撩我。”
明淮抓着她的手往下,声音粗哑,“明明你最懂得撩我。”
江柚呼吸紊乱,想撤离却被按得牢牢的。
“你爱我,我跟你在一起,不是你想要的吗?”明淮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。
她爱他,他从来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