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江睿川牵过慕乐,向媒体介绍:“最近大家都很关心我的私事,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我和我妻子舒宛芸的孩子。” “至于苏月的身份,你们可以问他。”温暖和煦的春风从窗外吹进客厅。舒宛芸却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冻伤。江睿川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?光是伤害自己还不够,还要她当众承认那个抢走她丈夫的女人是她的亲人!舒宛芸缓缓挺直脊梁,艰涩开口:“...
温暖和煦的春风从窗外吹进客厅。
舒宛芸却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冻伤。
江睿川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?
光是伤害自己还不够,还要她当众承认那个抢走她丈夫的女人是她的亲人!
舒宛芸缓缓挺直脊梁,艰涩开口:“我不同意。”
她心都已经痛到麻木,凭什么要自己这个被背叛的人去包庇这些施暴者!
“我不可能去替一个抢走我丈夫的人澄清!”
江睿川面沉如水,看着她的目光深幽的好似一汪寒潭。
半响后,男人薄唇轻启:“随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大厅顿时陷入死寂。
过了很久,江老打破了沉默:“宛芸,虽然这小子做的不对,但这件事丢的是我们江家的脸面,你还是配合配合睿川,澄清吧。”
这话宛若一块巨石,压的舒宛芸喘不过气来。
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带着孩子离开的江宅。
这天之后,江睿川也仿佛消失了一般,再也没回家。
一周后。
舒宛芸照常去幼儿园接孩子放学,可等了半小时,也没见到女儿的身影。
舒宛芸心里不安,赶紧找老师询问,才得知孩子今早刚到学校就被江睿川接走了。
江睿川为什么要突然接走孩子?
舒宛芸心中不安越发强烈,她拿出手机,拨通他的电话。
可始终无人接听。
听着话筒里一直传出的机械女音,舒宛芸越发焦躁,最后把电话打给了江睿川的助理。
接通一瞬,舒宛芸强行压下慌张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睿川在哪儿?”
“江导?他在公司……”
得到答案后,舒宛芸立即挂断电话,拦了辆的士赶去公司。
她到时,却见一楼大堂里围满了记者。
这显然是场新闻发布会!
与此同时,熟悉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。
舒宛芸抬头看去,就见江睿川带着江慕乐和苏月站在台上。
男人神采奕奕,似乎丝毫没被舆论影响。
下一秒,江睿川牵过慕乐,向媒体介绍:“最近大家都很关心我的私事,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我和我妻子舒宛芸的孩子。”
“至于苏月的身份,你们可以问他。”
台下,媒体只愣了一瞬,快门按下的声音就纷杂响起。
顷刻间,记者们纷纷将长枪短炮对准了小小的江慕乐。
“小朋友,你爸爸和妈妈的感情怎么样?”
“你真的是江导和舒宛芸的孩子吗?”
“你和苏月是什么关系?”
……
媒体提出的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尖锐,丝毫没有顾念他们面对的是个只有四岁的孩子。
小家伙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场面,他面色发白,眼里的泪珠摇摇欲坠。
舒宛芸心脏骤疼,那是她十月怀胎辛苦养大的骨肉。
这些人凭什么这样对他!
舒宛芸冲进人群,想上台护住孩子。
可还没等她挤到台上。
就见江慕乐嚎啕大哭,扭头冲进苏月怀中,大声哭喊到:“姨姨!我怕。”
苏月也紧紧抱着孩子,一大一小亲昵的依靠对方。
这样的场景一出现,那些江睿川和苏月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。
江睿川的目的,达到了。
后台。
舒宛芸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休息室前,远远就见她的丈夫和孩子在苏月面前言笑晏晏。
气氛和谐的宛若一家三口。
她顿时浑身冰冷,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发僵。
发布会上,江慕乐的可怜与无助如凌迟般嗟磨着舒宛芸的心。
委屈,怒火,难过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。
她一把冲进了房间,从江睿川手中夺过孩子,扬手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——